我了个去,还有这么一出,我说有一阵子,秦哥和嫂子看我的眼光,让我心直发毛,原因在这!
我的脑筋飞动,想一个好主意,既不伤了她的心,还要能拒绝她。
没有想到,她说,你的情况我都掌握,你在失恋中,也不能称失恋,充其量也就是单相思。还有一个喜欢你的女生,把你甩了,人家出国了。
我的这个脸,红一阵,白一阵,这倒好,自己内裤什么颜色的都让她扒了出来。小秦子也不揉耳朵了,支楞着耳朵仔细的听。
没有想她又来一句,君未恋我未爱,应是逢君正当时。
我要昏了,小秦子也捂着脸,以示没脸见人。
我小心翼翼的说,听小秦子说,你不爱读书,没有上高中吧!
她瞪了小秦子一眼,小秦子一看不好,麻溜的就闪人了。
她说这昨晚看书,找了一个多小时,又改许久,才有这一句:应是逢君正当时。你说好不好!
嘴上说,好!
我心话说,好个屁!又一想太粗鲁了,太粗鲁了。她说,让你见笑,我就喜欢有文化的人,尤其是大学生。你看我姐夫就是大学生,多帅啊!戴上眼镜多绅士啊!你要是很戴眼镜比我姐夫还帅。
我了去,我说,我不是你姐夫,我就我,不一样的烟火。
她很高兴,就来要拉我的手说,说的真好,说话就像念诗!再说两句呗!
看这一样解语花一样粗鲁的女子,用崇拜的眼光看我,我真的醉了!
我躲开拉我的手,大声的朗诵《偶然》: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映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我朗诵完,两人无语了很久。我还是打破了沉静说,你明白了吗?
她泫然欲泣,这让我觉得自己犯下世上最难饶恕的罪责,好话费了八斗,她还是眼中含泪。
她哀怨的看着我,像一枝丁香,一枝风雨中的丁香。
她低声说,就不能给我们一个机会,证明一下,证明我们不合适也好!
我的心在这时,像被什么撞了一下,也是,就因为她开口说话,破坏了,我心里的美,就要远离,这也太那个吧!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好不好。
我一想也是,她未恋我未爱,就点了点头。她的眼中泪水马上立刻就不见踪迹,我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眼看花了。
她很大方把手伸出来,握了一下手。她说,你叫什么名字我知道了。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吧!叫我秦怡就行!
秦姨!我觉得是不是自己被雷的次数太多了,耳朵出现幻听了。她也姓秦,他不是小秦子的小姨吗?还特么让我叫她秦姨?
我想她一定是开玩笑。
我就说,你可真幽默!
她倒愣了!还好没影的小秦子,见这里风和日丽又出现了。他解释说,我爸我妈一个姓,小姨确实叫秦怡,心旷神怡的那个怡。
末了还不忘显摆,他背道:
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今晚的课没法上了,我和秦怡去约会。小秦子也要去,被他小姨一瞪眼,只好缩了。她让我等一会儿,带我去一个好玩的地方,不会儿,一辆很霸道的霸道,泊在我的眼前,这特么是女孩子开的车吗?
看到愣神的我,她大咧咧说,这可不是别人包养给卖的,这是我挣的钱买的。
虽然如此,上了车的我,还是讪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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