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贝妮,一时之间有些语塞的看着对面的男人给她按压,捏柔。胃里不舒服的感觉确实减轻了不少。这个男人居然会这么细心,不是要折磨自己吗,看着自己难受不更好吗?干嘛要帮自己。
清澈的眸子一直时间掀起了些惊讶和慌张,即刻又恢复了平静。这个男人说过的要折磨自己的,这算什么?我猜不要领他的情呢,一个不屑扔了出去,对上了冰颜的嘴角,让他一时刻有些觉得这丫头倔强,好笑。
“谢谢大队长,我觉得好多了,我自己来就好了!”微拧着眉,挣脱着被她紧握着的手。
他那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苏贝妮一时之间又挣脱不开手,一时之间两个人就这么拉着手叫着劲,一只手想往外抽,一只手却紧紧地扣紧按在自己的手心。眼神里彼此进行着激战。
清澈的眸子里倒影着高大的身影,秀眉紧蹙,原本还有些感激的目光瞬间变成了利剑,每一次挥舞都对准他的眼睛,刺眼凌厉,火辣的很,似乎像是说着
“你最好放开,我不用你帮忙!你不用对我这么好,不是要折磨我吗?我等着呢!”
“我会折磨你的,你跑不掉的!”
小手终是争不过大手的遏制,冷颜隽眉似乎觉得自己胜利了,挑了挑眉,然后嘴角间又是一个漂亮的弧度,刚刚紧紧地掐着的地方,改成了按压和捏揉。
这个面摊又在笑,是在嘲笑自己吧。
气氛也很诡异,一切尽在不言中,让在一边被赵文洋蹂躏的甄选柔一时之间看不明白他们到底是在干什么。
“大队长,我真觉得好多了,我自己来就好了,我是医生我会的!”
“是啊,是啊,赵指导员,你也松手好了,我自己来,或者我帮贝妮,贝妮帮我!”甄选柔也趁机想让赵文洋松开手。
“我说老凌,这两个女的是要托咱们的后退吧!”
“是你提议让他们来的!”他就这样一眨不眨的等着那有些恼怒的娇颜,羞愤,不屈。
“呃…!”
赵文洋一句话被堵得严实,松开了甄选柔的手,坐回了原处。甄选柔赶紧自己揉着有些被掐的发红的户口,嘴里不住的嘟哝着。
凌沛然却一直不松手,就一直这样意有所言的看着苏贝妮,他们一直用眼神在对着话,一会像是在对骂,一会又像是在恶狠狠地在报复。
过了很久,他才轻轻的揉了揉她有些泛红的虎口。松开了双手,坐回了远处,表情平淡如初,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手里还留着彼此的温度。
苏贝妮没有再看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怕他在给自己什么难看。
前面是云南的边区的森里地带,距离任务点有10公里,运输机只能送他们到这里了,再往前恐怕就会被发现,但是地处丛林上空必须要跳伞,于是大家都拿出了伞包,背到了身上。
“要跳伞吗?”苏贝妮接过凌沛然递过来的伞包,手微微一颤。眼神第一次充满了恐惧。
“怎么没练过吗?你不是多项全能吗?看来我们下次的训练项目应该增加高空跳伞了!”赵文洋回头一副戏谑的口吻。
“我…。!”苏贝妮有些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苏贝妮,你有什么问题吗?”凌沛然似是发现了角落里的不安,
“没,没。。!”言不由衷的躲闪着。揪了揪衣角。
“没有问题就好!一会落地后打开信号接收器,方便集合。”
甄选柔此时像是多了什么筹码,自己终于能有比苏贝妮多的东西了,上次军演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想到,苏贝妮不但晕机还会恐高,最后是被迫降落才下的飞机。
这里是特种大队,没有人会为她迫降。
“检查add设备,检查伞包,检查备用伞包!检查拉绳!准备跳伞!“一脸严肃的凌沛然又回到了那个冰块的样子
看着战友一个个跳了下去,动作流利的在空中抛出阻力伞,然后拉开伞包,苏贝妮心里一阵发紧。
那个梦纠缠自己好多年,一个小女孩从很高山的山顶滚落,瞬时滑落的泥石流,还有洪水,每次跌落的瞬间,她回头看见的那高高的山崖,那漫山遍野的洪水,自己从来没有忘记。也就是这个原因,爷爷并不同意自己考军校,被迫改了志愿军医大学。
没有人知道这个心理障碍困扰他多年,也给她的人生带来了极大地痛苦。也也因此也给她找了心理医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8岁之前的事情一点也没有了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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