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老者突然启动攻向一名黑衣人的咽喉,这黑衣人举刀相挡,老者却临空一个转身,手中软剑瞬间下移,从黑衣人腹下滑过,这黑衣人半边身子被斩断,倒在了地上。
老者说:“这招叫肝肠寸断!”
旁边一名黑衣人趁机砍向老者,老者却仰平身子,从黑衣人胯下溜过,黑衣人的身子已被劈至胸口,当即倒下。
老者说:“这招叫别有洞天!”
四名黑衣人见状齐攻向老者,老者丝毫不乱,应对从容,剑法精妙,游刃有余。一名黑衣人横刀砍向老者,老者使劲地平剑相迎,软剑就像一根鞭子突然弯曲缠在刀上,老者又突然一松手,剑随即弹向忍者,黑衣人连忙侧身回避,不料老者跟上对着平着的刀就是一掌,只听铛的一声脆声,刀身折成两段,黑衣人已飞出丈远,满口鲜血,当场毙命!老者顺势接住软剑。
盈盈问:“公公,这招是什么?”
老者边战边没好气地说:“你笨啊,这是随机应变!”
盈盈不好意思地哦了一声。
面具男子见老者如此厉害,再打下去,自己的人会被他一个个杀光。
面具男子大声喊道:“闪开,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别白白送命!”
三个黑衣人立马各处散开,哪知老者追身刺向一名黑衣人,这黑衣人不及避开,被正中背心!
老者说:“这招叫趁虚而入!”
面具男子大叫着举刀攻向老者,老者迅速回防。
面具男子的刀法刚劲有力,又内力十足,老者只迎了一招,便感对方绝非等闲之辈,倍为谨慎,不再接招,只用身形避开。
面具男子连砍数刀,老者连连避开。
盈盈瞧着不对劲,急得直跺脚,说:“不好,这面具人太厉害,公公招架不住了!”盈盈真想去帮老者,可老者又说过让她别添乱。
哪料被老者听见,不满地说:“瞎说,我这是先看清对方的招数!”
盈盈说错了错,灰溜溜地捂住了嘴!
老者猛地纵身空中,箭矢般腾起数丈,大喊道:“该我了!”
老者直身攻下,面具男子横刀阻挡,老者一抖手腕,剑身就转弯了,刺向面具男子。面具男子反应极快,迅捷地后侧身子,避开了这一攻。老者剑尖着地,顺势一弹,又朝面具男子胸口刺去,面具男子砍向老者的软剑,软剑无力,当即弯了,面具男子顺势将刀移向老者。老者灵巧地转身,避开面具男子这一刀,同时软剑刺向面具男子腿部。面具男子又迅速让开身子,回剑从下向上劈去,老者剑尖弹地,利用剑的弹力将自己弹开,再次避开这一招。
两人来来去去攻防了四十余招,招招凶险无比,差之毫厘则不能避开,但又有惊无险,招招化守为攻。众人看得胆战心惊,手心直冒汗。
盈盈紧握拳头,紧张地说:“公公,你一定不能输啊!”
如果老者输了,谁还能敌得过面具男子,他们就全输了!
只见这时,老者直剑攻向面具男子的胸口,面具男子举刀相挡,老者借助刀的力度,迅速抖动手腕,这软剑就像一条蛇缠在刀上,盘旋着刺向面具男子,男子不及防备,被刺中肩头。而老者也避闪刀锋不及,右胳臂被划破了一道口子。
面具男子迅速闪开身子,喊道:“快走!”砸下一颗烟幕弹,顿时白烟四起。
老者立马后退身子,顺着树干踩到上空,大呵一声:“哪里逃!”飞身去追!
待浓烟消退,盈盈等人见老者和敌人都没了身影,地上只剩下四具死尸。
盈盈对玉婉说:“姐姐,你们先回去,我去帮公公!”说着就要飞身离开。
玉婉一把扯住盈盈,说:“你走了万一他们杀回马枪怎么办?”
盈盈焦虑道:“可是公公受伤了,对方人又多!”
玉婉道:“公公武功如此高强,纵使杀不了他们,逃绝对没有问题。”
盈盈这才作罢,又回过头来问:“灵儿,他们没有伤害你吧?”
灵儿摇头道:“没有!”又问:“相公呢?”
此时,不远处传来了踢踢踏踏的马蹄声,正是书生驾马奔来。
书生翻身下马,灵儿一头扎进书生怀中,嚎啕大哭,道:“相公,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书生说:“担心死我了,还好你没事!”
灵儿突然盯着书生问:“你怎么到现在才来?”
书生说:“我去喊爹爹,他施展轻功赶来救你,我的马匹哪追得上他,一路寻了马蹄印找到的这里。”
书生环顾一下四周,问:“我爹呢?”
盈盈说:“追倭寇去了。相公,公公受伤了,会不会有危险?”
书生惊道:“什么,我爹竟然受伤了?”
盈盈点点头,担忧地说:“那个戴面具的人好厉害,公公只能跟他打个平手!”
书生不解地问:“面具男子?”
玉婉道:“对方的首领带着面具,从他的武艺可刺客们对他的恭敬态度看,他很可能就是毒镖党的幕后主谋!”
书生道:“原来如此!我爹应该知道分寸!账册给了他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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