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口口声声说要让书生不来缠着玉婉,殊不知他才是真正缠着玉婉的那个人!然而对于这个未来很可能当皇帝的人,玉婉丝毫不敢得罪他,反而还因为他的在场不能与院外的书生见面。
玉婉突然手抚腹部,哎哟地轻吟,表情十分痛苦。
裕王急问:“你怎么了?”
玉婉说:“我腹中疼痛,不能陪殿下了!”
裕王关切地说:“赶紧叫大夫!”
玉婉道:“不用,女人的例病而已!”随即虚弱地唤道:“小豆,快扶我回房歇息!”
小豆急忙赶来搀住玉婉。
裕王说:“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玉婉没回应,由小豆搀着慢慢进了房中。
瞧裕王出了后院,玉婉顿时瘫坐在凳子上,满脸难色。
小豆伺候玉婉多年,知道玉婉例假来时虽有疼痛,但没有这么强烈,玉婉是装的。小豆焦急地说:“夫人,现在如何是好?”
玉婉道:“你去看看他走了没。”
小豆问:“哪个他?”
玉婉说:“徐府外面的那个他!”
小豆应声好,出了屋子。
徐府守卫将玉婉的原话回给书生。
书生听后,难免一阵失落,这理由太刺人!
盈盈埋怨道:“姐姐怎么这样!算了,相公,我们先回去吧!”
书生稍作细想,猛觉不对劲,说:“不行,我更要进去找她!”
盈盈道:“你吃醋了?”
书生认真地道:“不是吃醋,而是玉婉遇到了难处。你注意到没有,玉婉说的是不能见我,不是不想见我,能和想有本质区别!”
书生又欲进门。
守卫为难地说:“段大人,我们不是不想让你进去,但小姐知道了会骂我们的!”
书生笑了笑,说:“我这回不是找你们小姐,而是有事找你们老爷!”
守卫说:“老爷还没有回来。”
书生道:“那我进去等他,你们老爷没说不让我进去吧!”
守卫又为难地说:“段大人,老爷没讲过这话,但万一你进去了转而找小姐,我们没法交代,请大人体谅我们。要不这样,等老爷回来了我去府上接你可好?”
这些下人当个差混口饭的确不容易,何况人家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书生怎好再为难他们?但是不进去,玉婉又有难处。书生身陷矛盾。
正此时,从徐府中大摇大摆地走出一人,正是徐府大公子徐璠。
徐璠见状,故作生气地对守卫说:“你们怎么回事,段大人这样的大人物舍得光临我徐府,怎么能不让他进去呢!”却端端堵在门口守着。
守卫灰溜溜退到一旁。
书生知徐璠必要刁难他,无奈地笑了笑,转身要走。
徐璠吆喝道:“段大人,怎么夹着尾巴走了?”
书生说:“你才智浅薄,德行低劣,不配和我说话!”
徐璠强作心平气和地说:“对对对,我徐璠哪配和你段大人说话,你不是本事大吗,怎么现在连一道门都进不了呢?”接着翻脸斥道:“我告诉你,当初小妹要不是救我心切,又受你逼迫,怎么会屈身于你这个衣冠禽兽!”
盈盈立即指着徐璠警告道:“徐璠,你别胡说!”
徐璠不满地说:“秦盈盈,你既拜我爹爹为义父,也就是半个徐家的人,我就是你义兄,你得对我放尊重点!”
盈盈回敬道:“我才不认你,我现在是段家的人!再说,这徐府是义父做主,轮不到你胡作非为!”
徐璠哼一声,说:“看在爹爹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又对书生道:“段世昌,你今天要是没种进这个门,从今往后,你就别再来找我小妹,你和她也再无瓜葛!”
盈盈恨了徐璠一眼,对书生说:“相公,如果你真要进去,我就带着你打进去,我看谁拦得住我!”
书生否决道:“不可以!”若是这么一打,书生真成了来徐府抢人,无形中完全将自己和徐家推向了对立面。
徐璠轻蔑地说:“哟,段世昌,你一大男人,就靠女人啊,有本事你自己进来!”
书生一扬头颅,问:“你想让我怎么进去?”
徐璠道:“很简单,你从我胯下钻进去!”
又是一个想让书生遭受胯下之辱的人,这种卑鄙而无聊的想法。
盈盈立马劝道:“别听他的,不要钻!”
书生点点头,再次要走。
徐璠嘲笑道:“怎么,韩信受得胯下之辱而成大业,你段世昌若真心对我小妹,竟连胯下都不敢钻?你是个懦夫,虚情假意,根本配不上我小妹,我小妹的大好前程不能毁在你手上!”
书生听出了徐璠话中的意思,她要为玉婉另谋婚事。玉婉当然不愿,但若是她为了顾全我,真的屈服了呢?
不行,我的女人绝不能受委屈!
书生毅然停下脚步,转身道:“好,我钻。”
盈盈一把拽住书生,苦苦哀求道:“相公,男儿膝下有黄金,何况是胯下之辱,不能钻!他是在故意激将你!”
书生道:“盈盈,我知道他在激将我,可我如果连这点屈辱都受不了,我还拿什么给玉婉交代!”
盈盈哭着直摇头,道:“相公,你真不能钻!要不我代你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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