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继光回礼道:“贤弟慢走,愚兄不送!”
书生带着盈盈、王海和董泰回到驿馆,向三位女子说了与戚继光的结拜之事。
玉婉微微笑着说:“我之前一直只当相公是睿智沉稳之人,近来看相公斩倭寇,又与戚将军结拜为异性兄弟,才发现相公原来也是性情中人。”
盈盈笑嘻嘻地说:“姐姐,这点我倒比你先看出来了,他不只是性情中人,简直是滥情中人,不然怎么会娶了三个!”
书生不好意思地笑了。
玉婉又问:“库房的情形如何?”
书生说了库房的事情。
盈盈很认真地说:“我觉得王平的死说不定就与这库银有关。”
书生笑着调侃道:“哟,盈盈也会为我出谋划策了!”
盈盈撒娇道:“你别笑话我嘛,我难得动一下脑子。”
书生傻呵呵地笑。
玉婉说:“妹妹说得对,库银虽然重要,可王平把持得这么严实你们不觉得很古怪吗?我感觉他像在隐藏什么。”
灵儿说:“相公说库房中没有异常,假如他要盗库银,也会多拿少报,可账上的余银和库房的余银完全吻合。”
盈盈说:“说明银子出入都没有问题,那么他到底想隐藏什么?”
书生也百思不得其解,道:“是啊,他到底在隐藏什么?不过库房的蹊跷让我理清了此案的三条主线:王平被何人所杀,库房中有什么秘密,领出的军饷到底是怎么用的!”
玉婉点头认可,说:“至少现在我们已经有了些头绪。”
书生却突然笑了。
三位女子都疑惑地望着书生。
灵儿问:“你笑什么呢?”
书生道:“和你们坐在一起讨论案情,我真觉得轻松了不少。”
玉婉说:“灵儿说你昨夜一夜没睡好,我们都很担心,希望能一起帮你分担。”
盈盈说:“你别总把什么事情都压在自己身上,我们虽没有你的聪明,但三个臭皮匠还赛过诸葛亮呢!”
灵儿不屑道:“切,盈盈姐,我和玉婉姐可不是臭皮匠,要是你自己是。”
书生也打趣道:“臭皮匠,明天帮我补双破鞋怎样?”
盈盈摇头晃脑地说:“本姑娘不做那事!”
书生一听,笑得前俯后仰。
盈盈问:“你笑什么?”
书生说:“我的盈盈还称自己姑娘!”说了又笑。
书生一开心,说话没注意分寸,这话可不是只说了盈盈一人。
盈盈面觉羞涩,玉婉和灵儿也感到不好意思。
玉婉冷面责备道:“相公,你很自豪吗?”
书生这才察觉出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收住笑容。
盈盈不以为然地说:“哎呀,姐姐,相公和我开个玩笑,你干嘛这么当真!”
玉婉被呛得哑口无言。
盈盈说:“其实嘛,有点坏坏的相公更有意思!”说着又往书生肩膀上靠。
灵儿不悦地白盈盈一眼,起身道:“盈盈姐,该回屋休息了,走!”这可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盈盈嘟着嘴,依依不舍地随灵儿走了。
玉婉瞅书生一眼,道:“现在有人总护着你,你挺开心吧!”
玉婉这架势明显要训斥自己,书生哪敢答话,乖乖听着。
玉婉道:“我可提醒你,妹妹的话只是妹妹的话,明白吗?”玉婉的意思是,有些事在盈盈眼中你毫无过错,但那只是在她眼中,未必代表你真的没有过错。
书生应道:“明白。”
玉婉问:“真明白?”
书生道:“真明白。”
玉婉清楚,如果好话听多了,就会很反感批评,所以她得趁书生还没被盈盈宠出毛病时,赶紧把这句话撩在那里。有的话,说得及时,价值千金,说晚了,只是一句废话,还惹人生厌。聪明包含聪明与智慧,玉婉的确是个聪慧的女子。
清晨,盈盈依旧早早起床练武,当然,该她陪书生的时候例外,她一定在床上懒很久。驿馆周围没有树林,而驿馆中都住着自己人,盈盈便在驿馆的院子中练剑。她的剑法已得精妙,主要是拉拉身子,活络关节肌肉,然后舞一通剑法,再练练气。上等剑法都需强大的内力支撑,盈盈缺的正是内力,而内力绝非朝夕可以汇聚,对此事盈盈倒也不心急。
方静听到盈盈练武的动静,沏好一杯茶,放于木托盘上,端在手中,站在一旁观赏着盈盈的武艺,满眼欣羡。待盈盈练毕,方静迎上去说:“盈夫人请喝茶。”
盈盈拿过茶杯,说:“好,谢谢。”
方静赞道:“您的武功真高!”
盈盈沾沾自喜地说:“那是,有我在,坏人都不敢动相公!”
方静请求道:“盈夫人,你能不能教我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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