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的人”很明显指谁。
书生以防二女又起冲突,对马东和李亮说:“马大人和李大人要不要一起去验尸?”
马东和李亮正在一旁看好戏呢。
马东回过神来,皱眉摇头道:“不用。”
李亮也说:“有仵作去就行了,我等也不会。”
灵儿说:“相公,你也不用去,我去验了告诉你。”
书生摇摇头,道:“这等罪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受呢,我陪着你。”
灵儿感动地笑了,朝盈盈笑。
盈盈嘟上了小嘴。
书生拿了笔墨纸砚,随灵儿和仵作前去验尸。
仵作验惯了尸体也受不了这恶臭,龇牙裂齿,眉头紧蹙。虽有花香掩住臭味,但腐烂的尸体十分恶心,灵儿几欲作呕,强行压住。书生实在吃不消,只得向上风口挪了些。
书生打量了一番潘田,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儿,相貌丑陋,完全难以将他和潘小红联系在一起。也许潘小红的母亲很美吧!
灵儿开始验尸。灵儿先观察了潘田的面容,说:“死者鼻梁骨向左弯,应该骨折过,右下巴有一颗大黑痣。”再看四肢,说“死者左手没有小指,断面平整,应该是刀斧之类的利器砍断的。”随后让官兵扒开潘田的上衣,查看了伤口,说:“刀伤直入心口,确实是刀刺致命。”然后将银针插入伤口,取出一看,银针未变色,说:“死者生前没有中毒!”灵儿比对了伤口,又说:“前胸刀伤宽超过两寸。”
灵儿边说,书生边在纸上一一记下灵儿所验情况。
灵儿让官兵翻过潘田的尸体,再看后背,说:“刀伤穿刺到后背,后背伤口不足一寸。”最后看着书生,说:“后背没有任何瘀伤!”
书生心中一凉,如果后背没有瘀伤,那就说明没人用内功推他,只剩下一个说法:徐璠杀了他!
书生谨慎地问:“没有瘀伤?”
灵儿点头道:“一点瘀伤都没有。”
书生有点失望,自己猜测错了。
书生和灵儿回到上风口,灵儿急忙脱去手套,取下口罩,跑到一棵树旁哇哇大吐。
玉婉跟去,关切地问:“灵儿,你没事吧?”
灵儿摇摇头,却又吐。
待灵儿吐完了,玉婉赶紧拿出手帕替她擦嘴,灵儿这通罪,是为徐家遭受的。
盈盈在一旁冷言道:“不是很有本事吗?”
灵儿大声训道:“秦盈盈,你别说风凉话,有本事你去那里呆呆试试!”
盈盈头颅一扬,倒也无话可说。
书生在验尸记录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将记录拿给仵作,说:“你看看有无不符的地方?”
仵作看了一遍,说:“全是实情。”
书生道:“那你也签个字,免得白验一场。”
仵作不敢做主,看向李亮。
李亮说:“既然无误,段大人让你签你就签。”
仵作也在记录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书生收起验尸记录,对潘小红说:“我明日就要开堂审理此案,你有什么冤屈只管诉来。”
潘小红感激地说:“谢大人为民女主持公道。”
书生带着众人回到驿馆,一与马东等人分开,灵儿便嘲讽道:“有的人不是说是内功推的吗,情况如何?”这个有的人不用说也知道是谁。
女人啊,大度的时候让人惊叹,一旦眼睛里有了沙子可就很令人无奈了。
盈盈回应道:“对呀,是我说的,谁知道有人验尸的时候是不是说谎!”
书生正为案情心烦意乱,二人又争斗起来,更加烦躁,叹道:“你们慢慢吵吧。”又对玉婉说:“玉婉,你跟我回屋。”
书生不理二人,径直回屋。玉婉看看灵儿和盈盈,跟了去。
黄大姐瞅瞅盈盈和灵儿,训道:“你们继续吵啊!”
两人均是头一撇,互不服气。
黄大姐刚走开,盈盈就说:“你继续针对我啊,你就等着靠边站吧!”盈盈的意思是你再针对我,书生会怨你,疼爱全到玉婉那里去了。
灵儿轻飘飘地说:“只要不让你这个不要脸的得逞,其它什么我都不在乎!”
黄大姐转身瞪着二人,吼道:“你们还吵!”
二人各自气努努地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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