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婉笑着回应:“妹妹也很美!”心中却疑惑,几日来盈盈都沉着脸,今天怎么有了笑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灵儿也笑嘻嘻地叫了一声:“玉婉姐。”
黄大姐也喊道:“玉婉妹子。”黄大姐年龄长她们许多,把她们都喊妹子。黄大姐又说:“你这容貌,不知要迷倒多少男子!”
是啊,无论王公贵族还是平民百姓,在佳色面前都无免疫力。你瞧那怪书生,竟目不转睛地看着玉婉,完全陶醉了。他猜想过玉婉换上女装一定很美,却不曾想能这般美,难怪景王非要得到玉婉,换做任何男子,也会蠢蠢欲动吧!
盈盈瞥了一眼书生,讥讽道:“有人要流口水了!”
众人望向书生,书生羞得有点脸红,只得嘿嘿傻笑以消除尴尬。然而书生内心却异常欢喜,因为盈盈在讥讽自己,这说明盈盈对自己的态度在慢慢复苏。
玉婉掏出五两银子放在柜台上,说:“老板,这是他们昨晚的房钱。”
老板推却道:“徐小姐,小人哪能收你的钱!”
玉婉说:“这是你该得的。”
老板说:“要不了了这么多!”
玉婉只管往外走,不回复老板。老板连连道谢,喜滋滋地收下了。
书生落在最后,走了几步,又退回去。
老板一瞧,殷勤地问:“公子可是落了东西?”
书生说:“没有,只是想问老板一件事。”
老板说:“公子尽管吩咐。”
书生小声说:“你怎么会认识徐姑娘呢?”
老板觉得怪异:“这如何会不认识呢,她是徐大人的女儿,才貌双全,为人善良,我们坊间有称她为京城第一美人的,也有称她为京城第一才女的,而且听闻景王对她有意,以后说不定就会母仪天下。”
书生哦哦点头,说:“这倒有趣!”只因为盈盈一句讽刺他的话,书生连日来的压抑一扫而光,心绪好了,那兴致也来了,又成了那个怪书生。
玉婉坐进轿子,其余人牵马行走。书生、灵儿、盈盈和黄大姐第一次到京城,新奇地观望着这个特别的城市。屋舍密布,戴着白皑皑的帽子,一眼望不到边际;街道交织,白雪与青石相互点缀,分不清东南西北。京中人显然习惯了这样的大雪,商铺各自打扫屋前雪,准备开业,行人将手交叉抄入袖中,往来如故。京城所有的特点浓缩为五个字:繁华而气派。
几人行了一程,小豆突然忧虑地对轿中说:“小姐,景王来了。”
迎面赶来五个骑马的人,为首一人衣着华丽,三十岁上下年纪,相貌粗犷,脸大眼小,若不注意看,还以为他的眼睛闭着的。这人正是景王,其余四人是随从。
景王远远大呼:“玉婉。”五人在轿子前驭住马,纷纷下马。
轿夫落轿,玉婉走出轿子,带着众人屈身拜道:“参见景王殿下。”
景王说:“不用拘礼!”
景王猥琐地看着玉婉,想趁机扶玉婉,聪明的玉婉先起身了,景王手伸到半途,只得收回。
景王问:“你省亲怎么去了这么久?”
玉婉说:“亲人执意挽留,所以多住了些时日。”
景王说:“你这一走数月,我可真是念得慌啊,听闻你昨日回来,今天一早我就去你家中找你,却听管家说你出门了,又急急来寻,在这里找到了。”
玉婉说:“有劳殿下挂念。”
景王说:“今日我要在王府中摆宴,为你接风洗尘。”
玉婉一听,故作为难地说:“殿下,我今日恐怕没空,我这几位亲人远道来京,我要将他们好生安顿。”
景王瞅了瞅书生等人,视线在灵儿和盈盈身上跳动。灵儿侧身避开,盈盈则双眼藐视着景王。景王的视线很快回到玉婉身上,单论姿色,灵儿和盈盈确实逊色仙姿玉色的玉婉几分。景王不爽地地说:“这种事情,交给下人办就是了!”
玉婉说:“他们头次来京城,我不能失了礼数。”
景王不屑道:“都是些乡下人,有什么礼数不礼数的!”
盈盈见景王紧逼玉婉,还讽刺自己,怒气上涌,把脸蛋儿胀得像一团火,我才不管你什么景王不景王,就要发作。
书生发现苗头,赶紧揪住盈盈的衣袖,向盈盈摇头示意不要莽撞。
盈盈猛地甩开书生的手,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书生落得满脸尴尬。
正此时,从不远处传来几匹快马奔驰的嘀嗒声。究竟是何人到来,玉婉又能否摆脱景王的纠缠,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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