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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仗恩义戏闹镖局 中圈套税银被劫1(2 / 2)

秦家人莫不愤愤不平,却又无奈地只得随着书生来到正厅。秦总镖头吩咐下人上来茶水。盈盈和秦大少爷气得四眼发白。独书生安然自若地坐着。

秦总镖头强压住怒火,问:“段公子想走什么镖?”

书生说:“走人镖。”

秦总镖头说:“人镖比货镖难走,镖为何人,酬金多少?”

书生说:“镖就是我,在下只有酬金一文钱。”

一文钱走一趟人镖,闻所未闻,书生这句话说得众人都是愕然。

盈盈忍不住噗嗤笑了,诙谐道:“段公子倒把自己的分量拧得很清哩!”言下之意是讽刺书生只值一文钱。

秦大少爷已咽不下气愤,吼道:“来人,把这个疯书生给我赶出去!”

书生非但不惧,反而笑着说:“在下只有一文钱,不代表在下只出一文钱,烦请贵镖行先开个价。”

秦总镖头行走江湖多年,阅人无数,这怪书生虽然满口狂言,却并非无根无茎,他更充满了好奇。秦总镖头止住秦大少爷,问书生:“段公子想去哪里?”书生说:“赴京赶考。”秦总镖头更是疑惑:“赶考也要走镖?”书生说:“在下好多管闲事,惹是生非,所以需走镖以保平安。”

盈盈鄙夷地说:“好歹还有点自知之明!”

秦总镖头亦觉有趣,顺问:“照你的意思,需几人保你的镖?”

书生说:“只需一人,武功最好的一人。”边说边瞧向盈盈。

秦总镖头的脸再也绷不住了,怒气尽泄。盈盈十二岁时外出学艺,至今五年才回,他哪舍得自己的宝贝女儿风餐露宿地为这个穷酸书生保镖。

盈盈佯装正经地说:“你是要本小姐为你保镖?可以啊,不过本小姐可不是说请就能请的,第一,本小姐要高兴,第二,你要出得起价格!”这话说白了就是拒绝,第一她不高兴,第二,书生只有一文钱。

哪料书生不识趣,竟洒脱地说:“小姐今日与家人久别重逢,岂能不高兴,这第一点已经具备了,至于第二点,小姐开个明价,我好支付。”

书生这么诡辩倒让在场的人无比诧异,却又无可辩驳。

盈盈气愤难平,便恨恨地漫天要价:“一万两,你出得起吗?!”书生竟饶有把握地说:“我要拿出了,小姐可否守信?”盈盈愣住了,万一这怪人真拿出了,自己如何下台,“这——”

书生从容地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和一封信,说:“现钱呢,我实在拿不出,但我这块玉佩一定值一万两,甚至十万两,不信可看保函。”

秦大少爷立即驳道:“哪有一块玉佩值一万两的,再说,我们这里是镖局,不是当铺!”

书生根本不理秦大少爷,只管把玉佩与信交给秦总镖头,说:“总镖头看了,必定觉得值这个价。”

秦总镖头端详着玉佩,突然眼睛大睁,眉头紧皱,急切地拆开信件。

信件中如此写道:“秦贤弟别来无意,兹有一事不得不麻烦贤弟。犬子世昌,爱文不好武,妄图赴京考取功名,然我夫妇仇家甚多,世昌又好招惹是非,以防不测,恳请贤弟念及交情,派一武功高强之人加以保护,段氏夫妇不胜感激!”

秦总镖头脸上不由得戴了笑意,这让秦家人完全不懂。秦总镖头对身旁的秦夫人说:“夫人啊,是段恩公!”秦夫人惊诧地问:“天仙子段恩公?”秦总镖头点点头,起身恭敬地走到书生身前,抱拳道:“不曾想是贤侄,怠慢了,还望贤侄见谅!”

书生也恭敬地回礼道道:“伯父甚好,是小子无礼了!”

尔后两人均笑起来。

秦总镖头吩咐下人,说:“赶紧准备酒菜,为小姐接风,也为贤侄洗尘。”

盈盈和秦大少爷看得莫名其妙,父亲对这怪人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客气。

盈盈不解地问:“爹爹,这人是谁?”

秦总镖头说:“容我细说。”

二十八年前,秦家镖局在同行中尚未显赫,生意远不如现在的红火。那一次,镖局难得接了一趟大单,要将一批贵重的珠宝押至山西。秦总镖头正想凭此镖打响名声,熟料在途中遭遇劫匪,劫匪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凶残狠毒,随行的手下死的死伤的伤,秦总镖头的父亲老镖头身中数刀而亡,秦总镖头也受了重伤,岌岌可危。亏得段世昌的父亲段明常正好经过,段明常江湖外号天仙子,是江湖中的顶尖高手,当即拔刀相助,击退了劫匪,救下了秦总镖头。那年,秦夫人正怀着秦大少爷,若秦总镖头也遇害,镖局哪会有今日的光景,不过遗下一对孤苦伶仃的母子而已,所以这段恩情于秦家显得格外厚重。一晃二十多年过去,在秦总镖头的精心经营下,秦家镖局的名声在江湖上已是响当当,若称第二,其它镖局没有敢称第一的。段明常后来与峨眉派的万清相恋,万清孕了段世昌,被峨眉派逐出师门,段明常也退出江湖,带着妻儿归隐山林,住在湖南岳阳。

当下书生同秦家人入席吃饭,秦总镖头和秦夫人对书生变为热情备至,盈盈和秦大少爷对书生依旧成见很深。听闻了端详,盈盈恍然明悟,对书生说:““原来师父时常挂念的小师妹就是你娘。”书生点点头,问:“大师伯她老人家可好?”照如此说来,书生和盈盈也算半个同门。盈盈说:“好得很!”又怀疑地盯着书生说:“不过我就纳闷了,你父母都是武林高手,你怎么可能不会武功呢!”

书生说:“我天性不好打打杀杀,何况武能治一时,文却能治一世。”

盈盈古怪地笑了笑,说:“说得倒一套一套的。”心中却根本不信书生不会武功,何况她很希望书生会武,那样她就不用被逼去保镖了。明摆着,书生就是仗着秦家欠他段家的恩情要她走这趟厌烦的镖,书生这般古怪,到底打了什么算盘谁知道呢!盈盈越往深处想,越认定书生隐藏了武功,便生了一个试探书生底细的法子。

盈盈与书生中间隔了一个秦大少爷,盈盈站起身,伸手够过书生面前的酒杯,替书生满上酒,佯装笑脸赔罪道:“盈盈先前不知段公子和我家的渊源,多有得罪之处,这里以酒向你赔罪,望你见谅!”言毕向书生双手恭敬地将酒杯捧在身前。

秦总镖头不知盈盈的诡计,沾沾自喜地对秦夫人说:”你看,我们女儿真的长大懂事了!”秦夫人也是一脸欣慰。

书生起身冲盈盈友善地笑了笑,正欲接过酒杯,岂料盈盈暗运几分内力在酒杯上,手腕轻轻一抖,酒杯直直朝书生飞去。

盈盈期盼着书生本能地接住酒杯,潇洒地饮下。

哪想到书生毫无反应,酒杯重重砸在书生的胸口,酒水洒在衣衫上,酒杯摔在地上,叮的一声脆响,瓷渣四飞五散。书生则“哎哟”一声痛叫了出来,慌忙捂住胸口,哪来潇洒,尽是狼狈。

盈盈张圆了小嘴,吃惊又失望。

秦家人岂会看不出盈盈这是要试探书生是否会武,见书生果真毫无抵挡之力,也是惊异。很快,秦总镖头就改为责备地说:“盈盈,你这是做什么!”

盈盈似乎受了莫大的屈辱,嘟着小嘴。

秦总镖头又关切地问书生:“贤侄没事吧?”书生强作笑颜,说:“没事,小姐只是不信我真不会武功,以此相试,伯父无需动怒。”书生坐下身子,却忍不住用手轻揉胸口,分明疼得厉害。

盈盈瞥了一眼书生,闷闷地坐下了。

秦总镖头叹息一声,圆场道:“哎,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并不舒坦,只是身在江湖身不由己,贤侄这样挺好。”

盈盈已验出书生真不会武功,那么自己真要为书生保镖了,心中无比烦闷,脾气又钻了出来,全然不顾书生刚帮她说了话,冷言奚落道:“我倒觉得你多少该学点武功,不然你这么张狂,谁都看不过眼。”

秦总镖头面露尴尬,斥道:“你怎么说话的!”

秦夫人急忙在桌上捏了捏盈盈的手。

书生丝毫不怒,竟笑呵呵地说:“小姐说得极对,所以我才来贵镖局寻求帮助。”秦盈盈一听更气,数落道:“你倒好,自己不喜欢打打杀杀,却让人家为你做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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