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力编制的甲胄此时毫无意义,Saber怔怔的看着捅进身体的魔枪,缓缓开口说道:
“.......Gáe.Bolg......你,是爱尔兰的光之子吗?”
在传说中被描绘为嗜血残暴的男性,其正体居然会是一个看上去十岁左右的女童,不管是怎样的推理能力,在见到她宝具前都不可能猜出她的真实身份吧。
然而Lancer的表情却说不上是开心,魔枪确实是刺中了没错,可对方非但没有断气,反而还凭借这个推测出了自己的身份,而结果,只有一个——
“.......躲开了啊.....Saber,将我的枪.......”
哐!!
风之刃阻断了Lancer进一步的攻击,Saber捂着受伤的胸口向后退去,戒备的神情表示,他不再将Lancer当做是可以轻易战胜的对手,单手握持着圣剑,做出下一击到来的准备。
Servant的身份一旦暴露,那就必然要战斗到其中一方消失为止,这是战争的规则。
——如果,她还残有再释放一次宝具的魔力......
“.......别开玩笑,别开玩笑了啊!!!你这混蛋Master!!”
枪兵愤怒的用枪的尾部敲击着地面,但这怒意却不是对Saber,而是某个不在现场的人。
“都到这种时候了,还想让我撤退.......很不巧,今晚如果不让Saber退场,我绝不会回去!!”
是Master的命令吧,Lancer被下达了撤退的指示,可当战斗至此,要她放弃明显是不可能的,枪兵的态度也很明确,除非是令咒,否则别想让她就此回归。
但她的表情,满是不情愿,令咒的效果似乎已经发挥了,不可见的束缚正压制着她的身体。
Saber沉默的注视着手中的剑,感受着与骑士们誓约的重量。
——如果是前次战争时的自己的话.......
[.......真是让人难过。都到现在了,你还为自己战斗寻找借口吗?]
火焰中的漆黑骑士,用身体承受了解除了12道约束的圣剑,但最后一道,却怎样都无法解开。
那份借口......披着[完美之王]外皮的狂傲君主,在战争中,这份嗜血的心被逐渐唤醒,可在战斗尽头等待着他的,却是圣剑蒙尘,英雄落幕,不论过去,现在,未来,被冠以怎样的华美言辞来装饰,他......都只是一个亡国之君。
[.......谢谢,兰斯洛特卿,我,不会再作为王挥剑了。]
这是剑士给予友人最后的承诺,他不会再为了什么,而化身为冷酷无情的暴君,现在的Saber,只是贯彻着守护者的职责。
“.......诶?”
Saber收起了剑,走近了Lancer,伸手轻轻抚摸着幼女的脑袋,以平和的笑容对上了那痛苦不已的表情。
“战斗,并不是那么令人愉快的事情.......今夜,就到此为止吧。”
或许是在她反抗的的表情中看到了某人的影子,Saber说出了令Lancer不解的台词。
苍银的身影沐浴着月光,逐渐消失在了星空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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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该有的节操还是有的,旧剑行为的不端,怎么说呢,主要是体现在某人身上啊,正如某个枪兵形容的‘王子外皮的背后狼’,王子的皮还在呢!!顺便一提,在4战中则体现在某金发赤瞳的女性身上,跟某人妻虽然关系密切,但跟某魔术师杀手间的‘那啥’,足以让她拿起手中的笔画出许多‘那啥’的贩售物(18X)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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