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清晨,天才蒙蒙亮,茳弋宝就被强行进入房间的翠儿从床上拖了起来。只听得嘭的一声,好不容易被翠儿从床上脱下来的茳弋宝,有四脚朝天的摔倒床上,没了知觉。
翠儿美目一睁,小姐是不是太能睡了!那么摔一下不疼么?翠儿又上前去拖她,同之前一样,拖起来没两秒钟,人就睡死了。
翠儿只想仰天咆哮啊!这年头当丫鬟真不容易啊!叫这么一个睡神起床,她得要多深的功力啊!况且这成年礼是轩辕国众人第一次见茳弋宝,印象肯定要好一点啊!不早早起来收拾一下,等会客人来了,那还不丢死人啊!
翠儿一声怒吼,“小姐!起床了……”咆哮声声声震天,连远在客厅张罗布置的茳余年都嘴角一抽,看来他女儿是叫不醒了。转头看看身旁的红衣男子,茳余年只想钻地缝了,太丢脸了,太丢脸了!
正如茳余年所料,此刻的茳弋宝十分淡定的躺在床上,毫无反应。翠儿袖子一挽,眉头凝成一股麻绳了!她这必杀技都没有办法了。看来只有去求救了。
翠儿看着床上那睡姿如同母猪的茳弋宝,冷哼一声,“哼,等我去找夫人来。”说罢便从屋子里冲了出去。翠儿每次叫不醒茳弋宝的时候就会去请教纱曦。也不知道纱曦是不是克她的,每次都能把她整醒来。
翠儿刚走,茳弋宝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想到纱曦就一阵胃疼,睁开惺忪的眼睛,一脸不满,语气明显有些怒气,“死翠儿,等会收拾你。”茳弋宝从床上一跃而起,随随便便穿了衣服,收拾了一下,看着镜子中那张美丽的容颜,唇角一勾,“本姑娘长得真好看,坏心情都扫光光了。”
茳弋宝收拾的差不多了,想着也无事,便打算躺床继续睡,谁知,一声怒喝直接撞飞了紧闭的房门。看着那两扇烂掉的门,可怜兮兮的躺在地上,茳弋宝眉头紧蹙,今早上都吃了炸药,变身金毛狮王了么!一个个狮子吼倒是练得出神入化了啊!
“茳弋宝!你是猪么!”这一声怒喝惹得客厅中的茳余年汗颜无比。真是的,他就猜到了这效果,可没想到身边这个不速之客尽然来的这么早,看看外面还没升起的太阳,茳余年可谓是心中泪水连连啊!天晓得这位活宝哪来的雅兴,从来不参加宴会的人今儿倒是来的第一早,他这老脸丢光了啊!
红衣男子俊脸挂上一丝笑颜,眸子略过一丝精光,“丞相,你这女儿倒也绝了,哈哈哈……”
茳余年嘴角一抽,“小女生性顽劣,就这样子,您别介意。”茳余年现在只有一种感觉,就是找个地缝然后钻下去!太丢人了,太丢人了。
茳弋宝斜睨着破门而入的纱曦,淡淡的问道,“娘亲,我这门可是花了一张铜卡买的。”
纱曦翻着个白眼,忍不住吐槽,“谁让你不起来的。我这是情势所迫!”
情势所迫,迫屁啊!那门总该是无辜的吧!
茳弋宝唇角一勾,“娘亲,我貌似说过,坏我一样东西,就该十倍奉还的。”
纱曦眨巴眨巴眼睛,试探道,“弋宝,娘亲就算了吧!”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啊!打出亲情牌总该有点用的吧!
谁知,茳小姐不买账!
茳弋宝唇角弧度加深,“哦,是么?尽然娘亲不愿意赔,那我去找爹爹要。”
作势就要往前走,沙溪立马上前拦住她,这要是给茳余年知道了,以这死丫头的坑爹技术,那不是讹道的更多了!以长远利益为重,沙溪妥协了。
“得得得,我给。”说罢从空间戒指里面拿出十张铜卡递到茳弋宝面前,咬牙切实的说道,“死丫头,有你这么坑自家人的么?”
茳弋宝接过铜卡,笑的不亦乐乎,“娘亲,俗话道,凡物装在自己兜里的才是自己的。”虽说这铜卡不及银卡或者金卡,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一次性拿十张,倒也是不错的。
“娘亲啊!说实话,坑你的钱滋味很爽的!”茳弋宝笑的合不拢嘴。
纱曦泪流满面了,这敢情是亲情都不买账啊!“死丫头,下次换我坑回来!”天晓得一个月里,茳弋宝坑走她多少钱多少宝贝了!她保证,茳弋宝绝对是这茳家最富有的人了。不用质疑,百分之百的肯定。就拿她从竹叶青那里讹诈来的宝贝都能卖好多钱了!
茳弋宝手腕一转,将那铜卡就扔进落月戒里面了,掩嘴一笑,明明十四岁的少女,还是青涩面庞,可这一笑,却已是媚态百生,“纱曦姐姐,我可等着你来坑我呢!加油呢!我好期待。”
纱曦额头三条黑线,表示这个妖精一样的女人她不认识,对,她不认识。
成年礼大摆筵席也得到中午去了,这早饭还是得吃的。茳弋宝也没怎么收拾,反正吃完了翠儿她们才会造作她一番。茳弋宝想的是也就吃个饭,随便穿点还是行的。于是,就穿着一条月牙白纱裙,头发也没收拾,任它长长散着,三两步就奔到客厅找饭吃了。
“爹爹,我来了!”
茳弋宝迈着欢快的步伐向客厅跑去,小脸粉嫩嫩的,茳余年看着那奔过来的姑娘,心头一跳一跳的,很显然,这丫头没注意到客厅里那个红衣男人。
茳弋宝跑得飞快,脚下一个不稳,身体前倾,就要摔下去,茳弋宝捂脸,她不要跟大地亲吻啊!
茳余年大惊,正打算运用斗气冲过去抱住她,却不料身边那红影比她快了一步。
茳弋宝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身上散发淡淡的清香让她觉得很安心。男子缓缓扶起茳弋宝,对着这一张精致娃娃脸,唇角微微一勾,眸子确实深不可测的精光。“丫头,你不怕摔成肉饼么?”
茳弋宝愣了一秒钟,小脸满是怒色。正打算说些什么的,却看到一脸惊恐的茳余年。有史以来,茳弋宝第一次从爹爹眼里看到害怕!
茳余年立马上前拉开茳弋宝。眼里满是惊恐。茳弋宝将茳余年的表情尽收眼底,不禁打量起这男子。
十七八岁左右,如墨般漆黑的头发随风轻扬,轻轻滑过的如玉般白皙的肌肤,红衣如火般在风中摇曳,一双发亮的黑眸深邃无比,常人怕是多看一眼,便会被吸了进去。这男的,长得真他妈妖孽!只是这男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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